混乱邪恶汤圆酱（喜欢看评论♡）

【夏五】是你说我的选择都有意义的

summary：夏油杰给了他两个选择。五条悟选择了第三个。

预警：一己私欲导致的甜文展开，角色理解超绝ooc，很我流的hurt/comfort，三流文笔，阅读水平为0导致的名词乱用滥用，鬼知道这是什么if，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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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咒术师前，那些有几分天赋的普通人都会以为自己将要面临很多抉择。但事实不是这样的。大多数情况下，除去第一次杀人时的忐忑和那么屈指可数几次情况允许的道德抉择，再把“死或者生”这种大脑反应过来前就依靠本能结束的问题给排除掉，他们这一辈子需要做的选择就和常人所差无几——从平均数来说甚至要少很多，毕竟这些苦命人少有能安享晚年的。残骸多于一捧就算很风光了。

作为五条家的小少爷，五条悟打出生起就是咒术师中的佼佼者，幼时还能拿各路不自量力的杀手当当乐子，送进学校后就只剩下每日学习祓除两点一线。虽然吃喝玩乐杀敌三千放学后跑过半个日本去买限量芭菲这些事一个不少，但除此之外，这里也没多少需要他费心考虑的了。

五条悟活得自由又通透。正因如此，他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不会有任何动摇。

于是，在夏油杰要被人群吞没前，他看见他的旧友浮在空中，手指一勾搭上他的肩膀。

“杰，我跟你一起走。”

五条悟稳稳当当悬在空中，注视着他的眼睛，跟猫咪一样笑起来。

2

夏油杰很烦。

他本以为去控制个全是猴子的宗教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还要动心忍性去控制个麻烦几百倍的jk转生五条悟。

他当然想把五条悟纳入麾下，不谈私心光谈利益，只要五条悟乐意他随随便便就能碾了半个地球的猴子。可夏油杰又偏偏比谁都清楚自己说服不了他。

最好的处理方法还是赶走他。但怎么赶？论武力，天底下基本没有谁能比得过刚刚习得反转术式的五条家小少爷。五条悟人间蒸发当天咒术界就流传开“史上最强咒师跟术师杀手同归于尽”的传闻，半个日本的怨灵都出来跳圆舞曲与天同庆，直到五条悟没忍住跑去把他们全祓除了。据忙于工作而拒绝他邀请（为什么要邀请我？）的夏油杰所知，五条悟那天玩得非常开心，回来时还顺路去买了双人份甜点做伴手礼，虽然最后被他自己一个人吃完了。

至于离开他的方法，他能试的都试过了，甚至怀疑是不是真杀了五条悟这人也能从地狱一路爬上来还提着三斤全糖土特产。

平心而论，五条悟没有干扰他太多，至少没他想象中那么多，雀占鸠巢拖着床占了他半个房间不算什么，和小学女生一样每天缠着他做这做那也不算什么，在夏油杰刚刚接手烂摊子焦头烂额时五条悟的乖巧程度几乎要叫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现在的他就非常怀念这个状态。

可他从来不是一个稳定因素。自第一次发觉后夏油杰每晚都会注意到有人开锁独自离开。这个人暗中周旋，不眠不休以抢先一步解决掉那些需要盤星教教主出手的事。但这天底下愚人所犯下的愚事无穷无尽，连五条悟这样的天才也无法革灭殆尽。抢先不了时，五条悟干脆就跟着夏油杰一起行动。他没想过遮掩自己的意图，只阻止夏油杰杀人，对打个半死这类行为则完全视而不见，卡在最后一口气那里才会贸然出手。

夏油杰承认自己头一次在五条悟面前尝试杀人有故意激他的成分，然而对方完全不为所动，随便找了个高处就跟猫一样不下来了。直到他也厌烦了得不到反响的虐杀环节，掌控的灵要咬碎猴子脑袋时白发男人才踩着点飘下天空，手指一戳把这团黑色刺得粉碎。

他注意到五条悟笑不出来了，脸色也难得透露着一层不自然的白。真难得，他被吓到了，夏油杰想。他又想起自己从来没见五条悟有过这种表情。

但五条悟头轻轻一偏，这些复杂的东西就切过了台消失不见，只在夏油杰心里留下一大片黑白噪点。杰，该收手了，再打下去真要死了——他故意用那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腔调掩盖自己真实情绪，事到如今只剩下本人都难以忍受的违和感——要不下次我把硝子找来……

他想起吃咒灵时候的感觉，那种呕吐的欲望。

免了，悟，我就是想杀死他们。在五条悟能说完前夏油杰扯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任凭情感把这些话像钢针一样丢出来。来时路上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场风暴的准备。和五条悟大吵一架就此分道扬镳，不用死人，还能勉强保持住最后的颜面，对他们彼此来说这都是最好的结局——本来不用那么麻烦的，只要当时五条悟不拉住自己手的话。当然，他也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他有点悲哀地发现他衷心希望不用如此，理由却不是求生欲望。

但，出乎他意料的，五条悟没有回击。他蓝到澄澈的瞳孔清晰地映照出夏油杰的样子，再缓缓闭合，好像试图要把什么事物确切地留在这里，又好像只是在做什么徒劳的事情去消耗掉多余感情。几秒后他再睁开眼睛，反复重复着这一系列无意义的动作。只是这样。夏油杰等了许久，最终没有听到一句反驳。

当他的脑袋总算恢复麻木的运转，顶着钝痛开始思考是否要火上浇油时，五条悟伸出手，在那似乎下定决心要溺死两个人的沉默中拉了拉旧友的袖子。

先回去吧。

和在高专时期类似，夏油杰毫无阻碍地读懂了五条悟的意思。他想说点什么，发现自己跟五条悟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那天没有杀死任何人。

3

夏油杰考虑了很久怎么处理自己死缠烂打的旧友，最后还是决定先搁置一边。五条悟是个麻烦，杀五条悟是个麻烦千百倍的麻烦。况且悟也没必要现在就死，他想，这个人还太年轻了，甚至还没到该毕业的时候。

三年青春让夏油杰足够了解五条家的小少爷，那份疯狂顺着基因世代淌在五条家的天赋里，粘稠到能化为切实血液在头骨里流转。但五条悟仍然顽固不仁地守着那一小块“善”的地方，哪怕他本人不愿意承认，这份“善”仍以一种俯视的态度平等地针对所有圣人与蝼蚁。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甚至让夏油杰产生过惺惺相惜的感觉。可惜他最终走上的是相反的道路。五条悟的慈悲是救民济世，是自五条家长大的小少爷因见太多死难所催生出的空中楼阁，而不是救一人杀十人的电车难题，不是他夏油杰的道。

他想这六眼算是给对了人，让五条悟得以拥有想救便能救的能力，不失本心好好活到现在。虽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五条悟必然是通往大义路上的绊脚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现在，五条悟还没做出什么比高专时候更离谱的事情。他又想，他大概还能忍，忍到五条悟率先腻烦为止。

4

被拉到甜品店前的夏油杰想他真是个傻子。

5

“你自己说我的选择都有意义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后悔了。”夏油杰真情实感地说。

“晚了。”五条悟同样真情实感，“你那俩小姑娘送我的打折券今天就要过期了。”

“……以你的财力明明可以直接把这家店盘下来。”

“这是情调，情调，杰啊妈妈我不记得有把你培养成现在这个木头样子。”五条悟痛心疾首地摇摇头，一只手夹着十五根巧克力棒往夏油杰那里推，“你不觉得这里很棒吗？”

确实，太有情调了，咒术界首席通缉犯正坐在全东京最热门的甜品店里吃冰淇淋火锅。哦，抱歉，更正一下，咒术界首席通缉犯正坐在全东京最热门的甜品店里，看史上最强咒术师一边吃冰淇淋火锅一边指责自己没有情调。实在太棒了。夏油杰觉得自己砸进了什么乱七八糟童话绘本。

他百无聊赖地数着秒，一分三十七秒（太快了，五条悟来这地方是有多频繁事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后整家店的客人就全被咒术师和怨灵代替了，现在正靠眼神打得不可开交。而罪魁祸首正没有任何自觉地往锅里塞冰淇淋球，顺便低声抱怨为什么草莓味冰淇淋卖完了。

或许你该看看旁边。在五条悟短暂地抬起头来的时间，夏油杰抓紧时机给他扔了个眼神。五条悟颇有默契地点点头，把手上的冰淇淋球塞进自己嘴里。

“没有了。”他摊开手，很无辜地眨眨眼睛，“……或许你不介意换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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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夏油杰不再是过去那个夏油杰，五条悟还是那个立场坚定厌恶正论的五条悟。他还是会揍那些他看不惯的人，去干那些他喜欢的事，哪怕其中有本该是盤星会的活儿他也毫不避讳。同样，他也会在盤星会其他成员波及无辜之人时出手打断，在他们杀罪有应得之人时袖手旁观甚至表演个倒立鼓掌，场面极度诡异，夏油杰已经接到下属几十个投诉电话了。上一次遇到这情况五条悟跟液体一样黏糊糊地倒在他身上，手指上下翻动几秒他手中手机就断成两截。白发少年眼睛还黏在电视上。他一边对着电视机里的恐怖电影桥段哈哈大笑，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个新的推进夏油杰手里。夏油杰打开一看，通讯录就和他旧手机里的一模一样。

但他唯独只对夏油杰一人步步紧逼。不允许他杀人，不允许他派人杀人，不允许死人的血溅到他身上哪怕一滴。他也不再会露出第一次目睹旧友尝试杀人时的脆弱表情了，从下一次跟随时，他就掌握了微笑的秘诀。他能让他的视线轻巧地落到夏油杰身上，却分明不是在看他的友人，然后，好像演员按照剧本开始演出一般严丝缝合，他会开口喊台上另一位主角的名字。

杰。

他听烦了那个词，那个短短的音节，“杰”。他也听腻了五条悟说出这个词的声音，听腻了五条悟紧随其后的那些话语，那些试图瓦解他的杀意的话语，那些故意伪装出来，和过去他们聊天时别无二致的话语。

他也开始厌恶起逐渐不想反抗五条悟意愿的自己。

夏油杰做了很多事，足够多的事，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必要之恶，手上的人命足够让他下地狱几百遍。可这些都是值得的，正因是值得的他才会去做，正因是值得的他才不敢停下。

我是为了大义，他心底的声音这样说。

但这个声音又问：那五条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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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五条悟到底想干什么。五条悟想让习惯一点点驯化自己的朋友，让生活腐蚀掉他的爱与恨，叫他脱离神的壳子摔回到地上。

五条悟，你是最没资格这么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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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没有回复。他抬起手掌，控制力度，让一缕缕细微的、只有六眼才能捕捉到的黑色气态生命如游鱼般滑过空气，漂出店门，在屋外行人肩膀上拍打起一点涟漪。

五条悟眯起眼睛。自他们一起离开高专后，夏油杰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这种危险的气场。也是他们相处接近四年中五条悟头一次只针对夏油杰暴露出这种气场。

“……杰，你想干什么？”他放下了勺子，只让那双眼睛里半化开的浮冰暴露出一点点不知所措。

“做我早该做的事。”

夏油杰平静地微笑着。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他想大闹一场，想把这群猴子全部驱逐出去。

他想砸烂这场悬挂于钢丝上摇摇晃晃却永无止境的闹剧。他想和五条悟彻底撕破脸面。他想杀了他或者被他杀了，只要这样能叫五条悟永远不能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感到恶心。他想被强烈至疼痛的悲伤击得粉碎，然后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

他想去追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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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声音又问：那五条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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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五条家下一任家主，咒术界万年难遇的天才，仅凭存在就可震慑整个日本的前高专生，他没有使用术式，也没有使用无量空处或者其他一切可以战斗的手段。他放下一切天赐的或是学来的咒术能力，只是闭眼再睁开。

——五条悟很少需要犹豫。因为他一旦决定了什么就不会再有任何动摇。

飙风张牙舞爪地冲上来要劈开他的灵肉，属于夏油杰的恶灵早已做好吞噬一切活物的准备。为情报而来的咒灵夺门而逃，慢一拍的咒术师则紧随其后急于去挽救被缠上的民众，也不愿承认这份自心底蜿蜒爬上的深邃恐惧。仍然套着高专校服的五条悟收去利齿尖牙，凭肉体凡胎越过桌子迈入风暴中心，他的双手摁上夏油杰的太阳穴，六眼跨越万物窥入神佛的瞳孔。

“不要放弃，杰，挣扎下去。”他说，“你的选择也全部都有意义。”

最好的剧本当然是他的亲友被他两句话感化从此改过自新好好做人，奈何一是这亲友名为夏油杰，二是五条悟本人也不知道所谓好好做人的界限究竟在哪，只能退而求其次期待对方至少能收手。好在他满意地听到风声减弱了，要咬碎世间万物的凄厉尖叫也好像稍微，稍微地平息了那么一点点。

“你仍然想说服我吗？”夏油杰问。

“不，”五条悟低下头，像只抱抱熊玩偶一样拥抱住他，抓住了什么的实感让他总算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

“我在阻止你。”

他没说出口他想阻止的究竟是什么。因为他发现这实在是个偷袭的好时机，而亲吻时是没法说话的，就算他五条悟咒术天赋再高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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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真好，跑路快一年了我们总算能正经聊次天了。”

五条悟独占了这张单人床的大半边——鬼知道他们俩身高一米九的大男人怎么挤得下的——咬掉干涸在冰淇淋上的巧克力外壳，咔擦咔擦，肉眼可见得没有正经的因素。

常识担当靠谱人夏油杰把重心压在床板上以防受冲击过大突然滑下去，并试图让整场突如其来的谈话不那么尴尬。

“……我还是得先说明一点，我不是gay。”

“我知道啊。”五条悟点头，“问题不大，我觉得我也不是gay。”

“……那你亲我干什么？”

“想做就做了。而且是你先露出破绽的，”五条悟理直气壮，“又不会少块肉——啊，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亲人来着。前言撤回，请给我补偿。”

这人没法沟通，夏油杰想，为什么我就是记不住教训？

“那我问你，悟，你到底想要什么？”

“池袋新开的小林甜品店登上twitter话题第一了，每日限量五个配方不同的豪华版奶油草莓芭菲，五个我全都要，杯子图案要猫咪的。包一周，可延期但我要利息。”五条悟挥挥手，“如果你想问的不是这个的话那我之前就说得很明白了。我要跟你一起走，就这样。”

“……事先说明，”他叹了口气，“我还没有改变我的主张，也没有任何去改变的想法。我憎恨那群猴子。这不会变。他们不该活下去，这也是保护咒师的唯一方法，悟。”

“你的方法一定是错误的，杰。”五条悟没再做出和甜品店里一样的举动，只是懒洋洋地瘫在床上。因为没这个必要。他现在不需要担心夏油杰没看着自己了，“但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毕竟连我这种天才都不知道正确的方法是什么。啊，或许你可以试试从改革咒术界入手？”

“那太慢了。”

“那就换个方法，或者我们暂时分开行动。别这么早做决定，杰，我们还不到20诶？”

在夏油杰眼中，和高专时期没有什么区别的五条悟自信满满地笑起来，他这时才想起他们甚至还没离开多久时间，没有久到能让一个人完整地把过去的自己埋葬，再彻头彻尾变成新的人。哪怕是反转术式也做不到。

“慢慢找吧，”傲慢的天才这样宣布，“我可不信天下还有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都想不出来的事。杰，我和你就是最强的。我们就是最强的。”

于是，在五条悟眼中，尽管披着袈裟，却又与高专时期也没有什么区别的夏油杰也笑了起来。如死水般沉痛的爱与恨，如藤蔓般疯长至堵塞住喉咙的苦意，也不知为何略微受到了些感染，变得可以忍耐起来。

“可我还没改变主意。”他最后说。

“我会阻止你的，我保证。”

五条悟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带着点狡黠的爱意，“你自己说的，我的选择都有意义。”

“而且你猜怎么着？我也这么觉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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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五条悟的朋友一只手数来还嫌多，但还不赖，至少至今一个都没死。他还有余裕跑去找家入硝子，告诉她自己那两张专供情侣使用的甜品打折券差个搭档。

硝子看了他的脸长达半分钟，才成功把骂人的话和烟味一起吸入喉咙。

“找你的夏油杰去。”她说。

“我和杰又不是情侣。”五条悟撇嘴。

“我俩也不是，”硝子撇嘴撇得比他还厉害，“哦对了，你回来兜了一圈再跑路后整个咒术界都在传你和盤星教新教主私奔去了，好自为之。”

“了不起，概括精准，透过现象看本质。”五条悟满怀敬意地鼓掌，“并且勇气可嘉不怕死，我很佩服，给个联系方式。”

After

“……我之前开玩笑的，并没真以为你们在一起了。”

“？什么在一起？”

“你们甜品店一吻定音，现在整个咒术界都在传你们一年抱俩孩子是下一代咒术界最强了，五条悟。”

“……”

“哦对了，twitter这两天热门话题是两位美颜但身份不明的homo在诡异风暴中接吻，同人文都有七八十篇了，你们火了。”

“……啊？”

“帐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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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的夏还没有改变自己的主张，但是愿意向五条悟低头，去试着思考不那么极端的方法了，友达以上关系也确立了，反正未来发展肯定比本传要好所以我觉得是HE（）

我个人理解夏从街头分手到外传阶段能高高兴兴（？）笑着跟五打招呼中间绝对是有一定挣扎和摇摆的，毕竟那个时候年龄还在中道辍学dk阶段嘛（？）所以就让五乘虚而入了如果我会写车的话就是直接事后谈人生了不过区别不大嘛（爽朗）

热血上头，一写就麻，不想改了，就这样吧（）其实有点想写五条悟开了个小小毕业典礼强拉着夏油杰一起的，不过懒了（？）

我一洁癖写的文怎么跟逆家攻抚慰一样，脑袋有毛病吗

构思前：我要写hurt/comfort！  构思时：？hurt在哪？  写完后：……comfort在哪？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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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原来明天5t5生日，我再次切身体验到了自己跟墙头生贺属实无缘的事实

虽然本来就不算什么生贺，但是！但是这个时机！这么巧！！就好可惜！！想删了重发！！